呂少卿很好奇,把小黑放下來之後,捏了捏她的臉蛋,肉肉的,很可愛,“乖女兒,告訴爸爸,過了多久?”
計言也豎起耳朵。
呂少卿和計言在隕落世界裡,一個昏迷不醒,一個拯救世界,兩人都沒有辦法确定過去了多長時間。
不過這個問題呂少卿算是問錯人了。
小黑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疑惑的搖搖頭,“不知道啊。”
小黑心思單純,在天禦峰也是經常睡覺,哪裡知道過了多少。
還不如問她平時吃什麼也許會更加清楚。
“咦?”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你們回來了?”
老梧桐樹飄然而至,沉穩的目光中帶着幾分激動。
他跑去對計言行禮,“計言公子,你可算回來了。”
呂少卿鄙視,“我呢?你這麼不來舔舔我?”
“老舔狗!”
梧桐樹轉過臉去,不想和粗鄙的家夥打交道。
“老樹,你這是什麼态度?”呂少卿不樂意,把女兒丢過去,“乖女兒,讓他來舔我。”
“我這人不喜歡被人舔,但我要一視同仁。”
小黑騎在梧桐樹頭上,“樹爺爺,你不是很想我爸爸嗎?”
“他回來了,你應該開心才對啊。”
梧桐樹一張臉皺得和他的樹皮一個樣。
雖然有些想念,但是現在回來了,梧桐樹覺得還是在外面浪好一些。
這嘴一開口就想讓人打他。
想念這樣的人,傳出去還有臉嗎?
梧桐樹打死也不會承認,他道,“哼,我是想着讓他快點回來,不要讓你和蕭丫頭天天在我耳邊唠叨,我連睡個覺都不得安心。”
“你這個小丫頭還好,蕭漪那丫頭,一有空就來我這裡唠叨,把我當許願樹,希望他們回來。”
呂少卿在旁邊道,“少在這裡抱怨,你還沒舔我,趕緊啊。”
梧桐樹轉身就走。
“哎,你别走啊。”呂少卿急忙道,“給你當舔狗的機會别白不要。”
梧桐樹忍不了,我是梧桐樹,不是什麼舔狗。
就算要舔也不是舔你這個混蛋。
“可惡!”梧桐樹直接噴呂少卿,“混蛋的家夥,你這麼不死在外面?”
“好人不命長,壞人活千年。”
上天瞎了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