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
有認出呂少卿的人立馬大喊,“他就是呂少卿。”
後來加入的弟子們紛紛驚呼起來。
畢竟門派之恥這個名字他們也有所耳聞。
和計言扯上關系,總歸是能讓人難忘。
“什麼?他就是呂少卿?幾十年前的門派之恥?”
“他還活着?”
“不是吧,門派為什麼還留着他?”
“是啊,幾十年不見,還以為他已經死了呢。”
“唔,有着門派之恥的師弟,當師兄的也好不到哪裡去......”
聽着周圍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呂少卿深深的歎了口氣。
“唉!”
安翔也猜得到呂少卿的身份,那個可惡的丫頭整天挂在嘴上的二師兄。
他挺直胸膛,傲然而立,目光輕蔑,“門派之恥?大師兄計言呢?讓他出來吧。”
“是怕了我,躲着不敢出來嗎?”
“卧槽!”藏在後面看戲的蕭漪忍不住了,二話不說立馬沖了出來,指着安翔怒,“怕你?”
“你這種角色也敢說這種話?”
“身為男人你撒尿的時候沒有好好看清楚自己什麼樣子嗎?還是說你從來不站着撒尿?”
“呼...”
所有人沉默,一陣風吹過,吹得安翔臉色漲紅。
蕭漪的嘴巴在場不少門人弟子領教過,嘴巴一張,能把人罵哭的話便會洶湧而至。
安翔也曾向蕭漪叫陣,蕭漪聽從命令,沒有和他動手,但把安翔問候得不要不要,甚至回去睡覺都會在夢裡被追着罵。
蕭漪一開口便給全場施加了沉默,久久沒有人敢開口。
就連安翔一時間也不敢輕易開口。
因為對罵,沒有信心罵得過蕭漪。
随随便便開口反擊,隻會招惹來更加激烈的反擊。
“住口!”有人開口了,居然是呂少卿,他對着蕭漪喝道,“誰讓你出來?”
“你是師姐,有你這樣對師弟嗎?”
随後搖搖頭,對安翔道,“安翔師弟,你不要介意,這丫頭被寵壞了。”
“我正在催促師父練小号,到時候一定好好養。”
“大家都是同門,不必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