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修士再多,在大乘期面前也是不夠看。
面對大乘期,再多的修士加起來也沒有任何的效果。
呂少卿站出來,喝道,“這麼多人在這裡幹什麼?”
“吓唬人啊?讓你們公孫家說得上話的人出來。”
“呂少卿!”一個略帶低沉的聲音響起。
接着一個人出現,他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一把扇子握在手中。
“喲,你,你不就是那個誰嗎?”呂少卿指着對方,手指抖抖,“那個,那個,公孫,公,哦,公孫辭。”
“好久不見啊!”
“你哥公孫烈還好嗎?”
來人笑容消失,臉上閃過一絲殺意,“我就是公孫烈。”
呂少卿驚訝,“不是吧?你是公孫烈?不是公孫辭?”
“哦,不好意思,低級修士,我沒怎麼記住。”
簡北和管大牛滿頭黑線,管大牛低聲道,“絕對是故意的。”
簡北一百個贊同,“就是。”
修士可以過目不忘,公孫烈和公孫辭兩人哪怕是一模一樣也很容易分辨。
呂少卿這樣子,擺明是故意惡心公孫烈。
“你好大的膽子,敢來這裡鬧事。”公孫烈心裡殺意萦繞,懶得和呂少卿虛與委蛇,冷冷的開口,“别以為是大乘期就可以嚣張。”
呂少卿連連點頭,對公孫烈這話表示贊同,“對,
說得對。”
“大乘期的确不能嚣張,所以,我來這裡想問問你們公孫家,派大乘期去我的門派搞事,算幾個意思?”
公孫烈頓時語塞。
貌似論起來,還是他們理虧。
但這是家族上層決定的事情,還輪不到一個後輩來決定。‘
公孫烈冷聲道,“你現在退走,之前的事情我們公孫家可以不予以計較。”
哪怕是公孫烈,心裡也是充滿着中州大勢力的自傲。
齊州的淩霄派在他眼裡也是一個偏遠地方的門派,不值一提。
面對着上門的呂少卿,擺出了大勢力的嘴臉。
一副不與你計較的嘴臉讓呂少卿笑了。
這還是公孫家知道計言是大乘期的情況下,依舊是這樣高高在上的嘴臉。
明明是自己做錯事,卻好像還要施舍給你,讓你對他感激涕零。
呂少卿氣樂了,心裡的殺意也在這一刻洶湧而出占領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