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震驚、警惕、恐懼的目光中,兩道身影緩緩的出現在大殿之中,讓衆人看清楚了面目。
“農埠老師?”看到一個中年人,簡北等年輕小輩臉色一變。
中年人正是中州學院的老師,他們很熟悉的農埠。
而在農埠旁邊則是一個青年男子。
一身白衣,背負雙手,神色倨傲的站在大殿之中,看着衆人的目光帶着濃濃的不屑。
農埠臉上帶着苦笑,對着衆人拱拱手,“諸位,失禮了。”
“我和徐義公子來到這裡并無惡意。”
“沒有惡意?”簡北不爽,站出來,“一見面就把我父親打傷,農埠老師,你管這個叫沒有惡意?”
農埠苦笑更盛,他剛要說話,被農埠稱作為徐義的男子冷冷一笑,“如此孱弱,怨得了誰?”
卧槽!
簡北勃然大怒,好狂妄的家夥。
比大哥還要狂妄。
哪裡冒出來的家夥?
簡南也是大怒,欺負人了,還說人不行?
簡南對着徐義便擡起手。
“住手!”簡文才第一時間沖過來阻止女兒。
被徐義擊飛,簡文才知道徐義的實力有多強。
女兒雖然厲害,但絕非是大乘期徐義的對手。
他攔住女兒後,臉色蒼白的望着兩人,強壓怒火,沉聲問道,“不知道兩位擅闖,有何指教?”
中州學院還在繼續開學,一批一批學生畢業。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屆了。
至于原來的院長扶宰也早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農埠這個老師一直在學院裡面。
農埠面對着衆人的目光,苦笑一下,剛要開口。
又被徐義打斷,徐義的語氣嚣張,令人聽着就想揍他一頓。
徐義對衆人道,“很簡單,今次來,給你們中州所謂的五家三派一個活命的機會。”
管大牛皺眉,不爽的對着簡北傳音,“卧槽,這個家夥,好拽,真想揍他一頓。”
簡北咬着牙回應,“這個家夥,狂妄至極。”
“是啊,”管大牛表示贊同,“比那個混蛋還要狂。”
“讓他去會會那個混蛋吧。”
那個家夥也不敢說這麼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