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德，這不是好事嗎？為什麼咒我死？”呂少卿不爽。
“你的身體承受不住，你的身體不過是凡間肉體，連最基本的仙體标準都沒達到，你承受不住這股力量。”
野豬吃不了細糠。
呂少卿人麻了！
現在的他想停止吸收都做不到。
第一光序和第一暗列已經不受他控制。
“有什麼辦法嗎？”呂少卿不得不問女人。
女人眉頭輕皺，别有一番風景，她思考着，在呂少卿炸裂三次，氣息已經虛弱到極點後，她搖頭，語氣低沉，“沒有辦法。”
“你，時間不多了。”
“靠！”呂少卿現在想罵娘的力氣都沒有，他已經感受到極緻的虛弱與疲倦，“我真的要完蛋了？”
女人沉默，看着呂少卿炸開的頻率更快，重組的時間更長，她忽然有些傷感起來。
女人微微擡起頭，不想讓呂少卿看到她的表情，億萬年的時間，見識過無數的天才，她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傷感。
“你我相處這麼久，你有什麼遺言，你說吧.....”
女人更加傷感，她已經說不下去了。
呂少卿咬着牙，“我沒了你之後，你會怎麼樣？”
死鬼小弟跟着他，不斷需要靈石的情況來看，死鬼小弟需要靈石恢複，也需要有人幫她，不然她隻能永遠沉睡。
“你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人，在你之前，我都記不起有多少人了。”
女人于風中而立，猶如九天玄女般，平靜的聲音中帶着不舍，“你死了，我隻能繼續等待着下一個有緣人。”
“但.....”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低頭看了呂少卿一眼。
呂少卿也在盯着她，兩人目光對視，兩個呼吸的對視，女人自然的把目光移開。
心裡再次泛起傷感。
呂少卿是她遇到過做的最好，走得最遠的天才，也一度讓她覺得最有可能成功的天才。
如今，這個天才也要隕落。
心裡的傷感不單單是對呂少卿，也有對自己。
自己以後還有機會嗎？
女人再次把腦袋微微上揚，望着天上。
下一刻，她看到了呂少卿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看着呂少卿咬着牙來和自己對視，女人皺眉，“幹什麼？”
“你是不是哭了？”呂少卿臉色蒼白，目光卻透露出好奇，“不對啊，死鬼還能哭呢？”
女人頓時火冒三丈，心裡那點傷感馬上煙消雲散，舉起手對着呂少卿就要一巴掌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