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聽就知道他們又要認慫。
真夠無恥。
孔鴻臉色微微漲紅,繼續說着,“我等隻是想和公子切磋一番,現在我等輸得心服口服,不用繼續打下去了。”
靠!
好無恥!
無論是淩霄派修士,還是中州修士,都在心裡大喊着,深深的鄙視這些所謂的大乘期。
被打成狗一樣,還舔着臉說是切磋。
見過不要臉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還好意思說是大乘期?
呂少卿的目光望着裘蚌兩兄妹。
裘蚌和裘厭想吐血,心裡恨得要發狂。
然而他們也不敢再叫嚣一句。
裘蚌雖然恨不得将呂少卿碎屍萬段,但此刻他不得不強忍着惡心,強顔歡笑,“孔兄說得不錯,我們已經見識到公子的厲害,再繼續切磋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還是點到即止為好。”
“對公子,我等心服口服!”
心服口服四個字說出來,裘蚌感受到一陣惡心。
一口血湧上來,他很想噴出來,狠狠的噴到呂少卿的臉上。
但他不得不違背自己的意願,強行将這口鮮血咽下去。
呂少卿的目光落在裘厭身上。
面對呂少卿那可怕的目光,裘厭心裡再恨,她也不得不違心開口,“沒,沒錯,我等心服口服啊!”
裘厭一邊說着,心裡一邊在瘋狂的咆哮着。
身體在顫抖着,她有一種要瘋掉的感覺。
打不過也罷,還要被迫向敵人低頭。
雖然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但是恥辱、憤怒等等還是避免不了。
呂少卿輕蔑一笑,對所謂的遁界更加瞧不起,“你們的法器被我弄壞了,你們不痛心?”
你試試看痛不痛心?
裘蚌、裘厭在心裡破口大罵。
裘蚌再次強顔歡笑,“區,區法器而已,回去重新煉制便是了。”
違心話說得裘蚌都想哭。
那不是普通法器,是他的本命法器。
等于是自己的另一條命。
現在那條命沒了,自己這條小命得要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