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的五家三派變成了一家三派。
“可怕!他怎麼來了?”
“該死!”
“聽說他生性兇狠,手段殘忍,所過之處雞犬不留!”
“何止,據說被他光顧過的地方,幹淨得連老鼠都要餓死.....”
當然,也有人不以為然。
“切,他一個人?”
“就算他出現又如何?他是大乘期又如何?”
“我們這麼多人,他一個人能行?”
“更何況,大乘期,誰家沒有?”
“我們這些州聯合起來,大乘期都超過三十人,他能抵擋得住?”
“對,不用怕他......”
合體期以下的修土仗着人數衆多,并沒有在心裡對呂少卿感到懼怕。
大乘期嘛,誰家沒有幾個?
低級修土沒有怕呂少卿,身為同境界的大乘期自然也不怕。
更何況,他們知道的事情更多。
“哼,好大的膽子,”剛才最先開口的聲音響起,“受了傷,不乖乖去養傷,還敢出來?”
“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聲音從天上傳來,低沉的聲音,并不見人影,仿佛像仙人一樣。
“是誰?”
“哼,這是我們武州的大乘期前輩,韓修德前輩!”
“韓修德前輩?聽我師祖說過他在數千年前已經名動天下...”
“沒錯,他在一千多年前已經踏入大乘期,後來一直在潛修.....”
“這麼強大的存在,誰敢在他面前嚣張?”
“呂少卿和他比起來,就是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
“沒錯,他受了傷,還敢出來?”
“我們武州的人會教他做人......”
衆多修土議論紛紛,又有聲音響起。
“呂少卿,你還敢出來?”
“呵呵,不知死活!”
“識相的速速退下,不然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