笮闿臉色一變,“不是障眼法?”
其他人也是如此,緊緊的盯着呂少卿。
傳送陣消失不見,他們還以為有人把傳送陣遮掩。
“所以,”呂少卿笑得更加開心,“能談了嗎?”
衆人沉默。
談,他們不想,也不願意。
這些州的修土們彙聚聯合在一起,在來這裡之前早已經劃分好了利益。
談,意味着利益再次劃分。
而這個時候談,他們不占據任何的主動,談起來,能有多少好處?
大張旗鼓,千裡迢迢來到這裡,是為了吃大餐而不是喝粥。
退一萬步說,他們這些人同意,下面的人未必會同意。
利益當前,就算你是大乘期一樣不給面子。
“怎麼辦?”
“諸位,有何意見?”
衆人的神念不斷的來回穿梭,急促的讨論起來。
“向他低頭嗎?”
“低頭的話,我們的臉面何存?”
“他一個人而已,他很強,但我們不用怕吧?”
“不說他受傷嗎?怎麼龍精虎猛?”
“我們被騙了?”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低頭。”
“要談,也要我們主動說談才談......”
神念瘋狂的穿梭,隻是頃刻之間,十幾二十個大乘期便達成了一緻的意見。
現在低頭,太丢人了,他們丢不起。
而且下面的人也不會答應。
笮闿深吸一口氣,再次繃緊身體,警惕萬分的道,“談,我們不會談!”
“除非你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才會談,不然,無從談起!”
說完之後,笮闿随時做好抵擋或者逃離的準備。
他怕自已會落得像韓修德一樣的下場。
呂少卿沒有暴起,而是笑眯眯的道,“意思是沒得談咯?”
看到呂少卿沒有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