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善點點頭，“在我很小的時候，已經是這樣。”
“而我，已經是一千零三百萬歲。”
呂少卿無語，一千多萬歲，祖宗級别的存在。
伯善這邊好奇的打量着呂少卿，“小友，據我所知，下界已經很久很久沒有人飛升，你怎麼選擇飛升上來？”
“現在的仙界，不是什麼好地方。”
知道呂少卿飛升上來，境界和自已差不多，對于呂少卿的稱呼從公子轉為小友。
心裡緊張消散不少。
呂少卿無奈，“我當然知道不是什麼好地方，但不得不上來。”
伯善腦袋暗暗點了一下，“應該是被迫飛升吧？理解......”
唔，肯定是在下界走投無路才被迫飛上上來。
“不過！”伯善又道，“就算是被迫飛升，你飛升到這裡，運氣有點不太好。”
“啥？”呂少卿愕然，“前輩，此話怎講？”
看着呂少卿愕然的樣子，伯善相信呂少卿是真正的飛升者，啥也不懂。
他道，“這裡屬于仙界的邊緣地帶，距離仙界中心很遠很遠。”
“從來沒有飛升者出現在這裡。”
“哪怕不是靠近中心，他們也會飛升到距離中心更近的地方。”
呂少卿龇牙，表示不是很相信，“飛升地點還有固定的？”
伯善也不敢确定，“傳言是仙帝定下的。”
“仙帝？”呂少卿緊張，小心翼翼，飽含崇敬，“現在仙界有幾位仙帝？”
媽耶！
仙帝！
仙很牛逼，帝也很牛逼，兩個字加起來，超級牛逼。
呂少卿把穿界盤拿在手中。
“沒有！”伯善如實告知，“現在仙界早已經沒有了仙帝。”
“如果有仙帝，仙界也不至于變成這樣子。”
“是嗎？”呂少卿馬上挺直腰杆，慢吞吞的把穿界盤收起來，“那麼，現在仙界有什麼厲害的存在嗎？”
“不知道！”伯善面露苦笑，緩緩的搖着頭。
“不知道？”呂少卿不信，“你是仙人，不要求你知道仙界所有事情，仙界高手你不知道幾個？”
“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地仙，哪裡知道這些？”伯善苦笑更盛，再次提醒呂少卿，“我這裡不過是偏遠地方，不受仙界重視。”
呂少卿轉念一想也是，村中的首富不一定能知道帝都的首富。
沒等呂少卿問問題，伯善又道，“更何況，就算有高手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