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妄目光望向自已的小老鄉,然後看到呂少卿去問月,“月姐姐,我師兄怎麼了?”
月被氣得渾身發抖,“混,混蛋...”
看着月被氣得死來活去的樣子,管妄心裡暗暗的歎了口氣。
這個更加不正常。
計言絞殺了對方的手指後,長劍高舉,遙指天空之上的三道身影。
意思不言而喻。
這樣的攻擊還不夠!
“糟糕!”
觀戰的栾土忽然低呼了一聲。
木永望着栾土,栾土沒有賣關子,低聲道,“可惡,他這樣子,隻會激怒仙帝。”
“不明智的做法...”
栾土這番話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木永有些不明白,“有什麼問題?他的存在本來已經激怒了仙帝,有區别嗎?”
仙帝出手這麼久都沒殺死計言,對于它們而言已經是一種恥辱。
這種恥辱隻能用計言的鮮血來洗刷。
計言沒死,它們的怒火就會一直上漲。
栾土看了一眼自已的分身,“你當真不懂?”
“它們隔着很遠出手,威力不足,殺不死計言也能夠說得過去。”
“但是計言如此挑釁,無疑是在打它們的臉,你說它們如何不憤怒?”
木永瞬間明白過來。
因為太遠,沒有辦法出全力,殺不死,它們能接受。
就像勞累了一天,晚上沒法做功課,但是都知道因為白天過于勞累,不用解釋,都能明白。
但是!
計言挑釁的行為,就像不懂事的人,直接明說人不行。
擱誰身上不憤怒?
隻有弄死計言才能證明自已行,不然這臉不能要。
仙帝也要臉的!
“唉...”
栾土最後長歎一聲,臉色有些陰沉,“可能要出些意外了...”
他也不看好計言激怒仙帝之後的下場。
正如栾土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