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星月尚且還出手。
呂少卿從頭到尾，無動于衷。
難道要借刀殺人？
木永忍不住猜測。
呂少卿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似乎沒有看到計言被戳爆。
他靜靜而立，靜靜的看着。
星月看到呂少卿如此平靜，她忍不住開口，“你，沒事吧？”
呂少卿扭頭和星月的目光對上，“我能有什麼事？”
“你...”
星月從呂少卿眼裡看到了平靜，沒有其它的情緒，星月愕然，“你沒看到計言的下場？”
不說呂少卿悲傷，他連憤怒都沒有。
呂少卿聳聳肩，“看到了啊，不聽話，被戳爆了。”
“但，又如何？”
“事情都發生了，悲傷憤怒都無濟于事，是吧？”
星月盯着呂少卿，“你，不會還相信計言吧？”
“信他啊，為什麼不信他？”
“身為師弟，必須無條件相信師兄，是吧。”
星月無語，這樣都還相信，“你就不怕他辜負你的信任？”
“他沒有了力量，恐怕...”
星月也不敢相信計言還能翻盤。
天道的可怕她十分清楚。
全盛時期的她和至劍尚且不是天道的對手。
現在的計言不是至劍，實力也沒有達到至劍那個境界。
被剝奪力量，消失在黑暗之中。
恐怕是徹底完蛋消失。
是，計言很強。
不屈的鬥志，永不服輸的精神，越戰越勇，越戰越強，如同開挂一樣。
還有至劍仙帝的精神加持。
這樣的人，在同境界之下，是無敵的存在。
但！
一切都一切，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會變得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