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因為海禁導緻了水軍戰船成了擺設,盤踞外海的倭寇海盜橫行,等後期,荷蘭竊居彎灣,葡萄牙竊居澳門。
(明朝的商人和官員很聰明,澳門的葡萄牙人,基本是大明和外界海貿的中間人。但彎灣的地理位置太過重要,被荷蘭占據三十八年之久,也反映出明朝末年,國家的衰敗。)
雖然那兩個地方在現在看來是不毛之地,可它哪怕再不毛,也是大明的地方。
“不開海禁,談何遠洋?”
“不遠洋,談何開拓進取?”
想到此處朱允熥搖搖頭,睜開眼,在鐵铉的奏折最後空白處,開始誅筆批複。
“海禁事,先等等,現在不是時候。”
“你在福建,給孤弄清幾件事。福建有少大海商,名下有船隊幾何,水手幾多,規模如何?”
“甚至,落腳外海諸島之大明子民詳細之樹多少?彼等有船多少,何等營生?”
“天下事,必有利可圖。開放海禁,唯重利放能堵住天天悠悠衆口!”
寫完之後,吹幹墨迹,這封奏折沒有放進,要給老爺子看的黃綢匣子中。而是單獨放入另一個匣子,那裡面都是朱允熥和心腹臣子的往來秘折。
随後,伸手去拿案上的茶碗,端起來一看,裡面的茶卻空了。
“人呢!”朱允熥又翻開一本奏折,開口道,“上茶來!”
話音落下,王八恥卻沒馬上出現。反而是樓下傳來,故意壓抑說着的聲音。
“怎麼了?”朱允熥不悅的問道。
王八恥趕緊從樓梯上來,跪地道,“殿下,妙雲姑娘來了!”
朱允熥一笑,“哦,讓她進來吧!”
稍後片刻,妙雲提着一把纏着雕花的銀壺,跪在朱允熥腳下,慢慢的給茶碗加水。
“殿下恕罪!”妙雲放下銀壺,叩首道,“奴婢不召自來!”
對于自己的第一個女子,朱允熥總是格外寬容些,說話時也更溫和些。
“什麼罪不罪的,起來回話!”說着,朱允熥打量下妙雲,這些日子沒怎麼親近她,她似乎更加的.........圓潤了。
穿着紅領繡着彩線的束腰宮裝,紅色的領子白色的皮膚,交相輝映,白裡透紅,美豔不可方物。
身上,散發着淡淡的胭脂香,沁人心脾。
“這些日子冷落你了!”朱允熥拉着對方的手,揉了揉,壞笑道,“可是想孤了?”
妙雲輕咬貝齒,跪在朱允熥腳下,一隻手被他拉着,一隻手放在朱允熥的膝頭。大着膽子擡頭,眼神中既有害羞,又有熱烈。
她已是鮮花盛開的年紀,一颦一笑都是美,此等風情,自然不是旁人能比。
頓時,朱允熥心中有幾分火熱。
“這他娘的,還怎麼處理朝政?”
“哎,媳婦多了也不好!”
心裡想着,把她兩手都在放在自己腿彎之中夾住,摸着她的額頭,笑道,“怎麼不說話呀!這麼看着孤做什麼?你再看,你再看,孤就把你吃掉!”
“呵!”妙雲笑了一下,由于牡丹綻放,随後把頭埋下,聲音帶着幾分凄苦,“殿下,您忘了奴婢這舊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