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忽然,惠太妃好似才發現什麼一樣,奇道,“就你自己來的?”
“是!”徐氏笑道,“臣妾自己一人來的!”
“你家小妹妹沒跟來?”惠太妃開口道,“那姑娘,看着就跟你小時候一模一樣,那個水靈!”
徐氏心中叫苦,隻能無聲低頭。
“今兒正好你來了,咱們娘倆不是外人,有些話我也不跟你藏着!”惠太妃笑笑,樂呵呵的說道,“當初,太祖皇帝還在的時候,就稱贊過你家那丫頭!”
徐氏心中一顫,“那是她的福分!”
“嗯!”惠太妃又道,“當時呢,我也跟太祖皇帝說過,倆孩子差着輩份呢!”
徐氏不吱聲。
“太祖皇帝說,啥輩份啊!隻要倆孩子合适...”說着,惠太妃看向徐氏,“我一想也是這個理兒,你說是不是?”
說着,她頓了頓,“宮裡頭呢,好幾年沒進新人了!太祖皇帝在的時候總是說,皇上的子嗣少!”
“皇上子嗣少,那就得多娶媳婦,可也不能随便就選了誰進來!”
“我也知道,可能你們徐家也有難處!别怕,外邊有人嚼舌根子,讓他們找我老婆子來說來!哼,我看誰敢多嘴!”
徐氏更不吱聲了。
“你是姐姐,長姐如母!”惠太妃笑吟吟的拉着徐氏的手,“是不是?”
徐氏被她幹瘦的手握着,感覺這位老太妃的掌心,一點都不溫暖。
她已經隐約的覺察到,讓她的小妹妹進宮,其實并不是皇帝的意思。
而是太祖高皇帝的意思。
并且,這份意思也絕不是娶媳婦那麼簡單。而是蘊含着某種,某種隻能意會不能說的ZZ音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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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麼了,朱高熾早上起來就覺得後脊梁骨一陣刺撓。
可是他那斷胳膊,怎麼都夠不着。
南書房都是人,他要是動手撓也不雅。隻能站起身,走到外邊沒人的地方,把背靠在柱子上,蹭!
“嗯!”他上下挪動着身子,嘴裡發出舒坦的哼聲。
順帶着,還看了一眼南書房。
李至剛還是第一個來的,來了之後就跟别人欠他錢似的在那忙活。
辛彥德還是坐在角落。
“咦!”他忽然發現徐輝祖竟然沒來。
突然,他的背不癢了。
邁步朝裡走,剛要坐下,去見李至剛破天荒的轉頭看他,還對他笑了笑。
“殿下還不知道嗎?”
“孤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