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栻馬上附身道,“吾皇親征,朱棣跳梁小醜必退避三尺,原形畢露!”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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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個乖乖!”
“他們是不是傻?”
正對着富良江和大海交接口的地方,一支船隊像是漂浮還在海上的鲸魚,随風逐流。
廣東水師總兵廖銘舉着手中的千裡眼,費力的遙望江面,“他娘的是來送菜的嗎?”
“啧啧!”邊上,一個老軍次牙咧嘴,“這等水戰,小人打了一輩子仗還是第一次見!他娘的這也是一國的水師?連他娘的當初巢湖水寨的水賊都不如!”
“水賊還知道不能連成一串呢!這他娘的你們看吧!越往前江面越窄,到時候戰艦鋪不開,後面的箭射的都是他娘的自己人!”
廖銘本是東宮侍衛,外放為廣東水師總兵。
其實論起水戰來,他絕對是家學淵源。
因為他爺爺德慶侯廖永忠,大爺爺楚國公廖永安當初就是巢湖水寨的頭目,後來帶着麾下的水軍投奔了老爺子。
“不管咋說總算輪到咱們了?”
廖銘放下手中的千裡眼,活動着肩膀,猙獰的笑道,“一直給大軍送軍需,送得咱們骨頭都軟了!今兒好好拿這些安南人補補!”
“哈哈哈!”船頭爆發出明軍水師将領們的獰笑。
“好菜不怕晚呀!少爺,咱們這是好鋼用在刀刃上!”廖銘身邊,一頭發都白了,牙都沒了的老兵,肆無忌憚的大笑。
“傳令!”廖銘正色。
瞬間,船頭一片肅殺。
“升帆,加速!”
廖銘再次舉起千裡眼,“我為先鋒,入江直沖賊軍後翼!”
說着,冷笑道,“海口之處,稍微留一道口子,讓賊軍可以逃竄。重炮艦船,皆伏于海口!”
“一艘都不許跑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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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又是一聲炮響。
天空中的薄霧,頓時無影無蹤。
“殺!”
漫山遍野的安南人,前仆後繼而來。
鹹子關猶如洪水中的小船,岌岌可危。
而就在鹹子關側面,一處高地上,朱高煦落下鐵盔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