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振死得不能再透了。
“嘶....”
袁琦心中滿是陰寒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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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的路上,依舊是亦失哈在前,陳不對袁琦在後。
隻不過他們的腳步,都比來時快了許多。
剛走到門口,門房之中的燈火下就見一個人正在那坐着喝着茶熱,桌子上頭好似還放了一把瓜子。
“樸總管!”
待走得近了,陳不對忙大步上前,行禮道,“您怎麼在這?”
“陳大哥!”樸無用笑笑,扶住對方的手臂,低聲道,“事兒都辦完了?”
“托您的福....”
“哪的話,咱們都是為主子辦事!”樸無用笑笑,“辦好了您先走,其他的雜家這邊來收尾!”
“那....”陳不對笑道,“勞煩了!”
“哎呦,大哥您太客氣了,咱們都是給主子辦事的,哪來的辛苦!”樸無用說着,側身讓開條路,“您慢點,回頭得空兒了,
我再找您喝酒去!”
“那就告辭了!”
“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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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無用看着陳不對和袁琦的身影消失不見,轉頭回身,對站在桌子邊上的亦失哈說道,“死了?”
“嗯,他們喂了藥,我怕沒死透,又把腦袋掰斷了!”亦失哈憨厚的說道。
“怎麼處理?”樸無用又問。
“弄外邊去挖坑埋了!”亦失哈說道,“對外宣稱沒挺住錦衣衛的酷刑,死了!”
樸無用看了他一眼,指着凳子,“坐下說話!”
随後他翹着二郎腿,抓了把瓜子,“你進宮多少年了?”
亦失哈躲在凳子上,雙手伸出來,“我是洪武二十八年入宮,迄今為止....我算算哈,五六七....”
“得得得得!”樸無用哭笑不得道,“多大人了,還他媽用手指頭查數?”
說着,又道,“明早上有人來接替你!”
接着又從懷中掏出兩錠大概二十兩重的銀元寶,放在了桌子上。
“有人接替我?”
亦失哈看着那銀元寶,“不讓我在宮裡待了?”
“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