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他這一哭,海外諸藩自沈王朱模以下,包括剛從宗正府提溜出來的朱19都蹲在牆角,捂着嘴開始嗚咽。
“才他媽說!”朱19口中罵道,“都多少天了,才他媽告訴我...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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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奎看着這幾個跟他幾乎是從小一塊長大的藩王叔祖們,眼神柔和了許多。
然後轉頭道
,“陳不對!”
坤甯宮總管忙上前,“奴婢在!”
“帷帳搭了沒有....?”
陳不對忙道,“回太子爺的話,早就搭好了!”
栖霞觀實在是太小了,根本容不下這麼些人。
而此時正是冬天,隻好在觀裡觀外搭了幾個帳篷。
“既搭好了,為何不請諸位母妃,皇親等去帷帳中休息?”朱文奎又道。
“奴婢該死!”
陳不對忙彎腰說了一聲。
趙甯兒也擦去眼淚,對諸後妃說道,“我知道幾位姐妹也都惦記着皇上,可眼下咱們也幫不上什麼.....要說能幫的,就隻能靜靜祈求上天,讓皇上逢兇化吉!”
“萬歲爺就在裡面,剛才他跟我說話,還說心裡放不下你們呢!咱們可千萬,不能失了分寸....”
淑妃歎口氣,挽着賢妃的胳膊正色道,“皇後說的是,姐姐,咱們現在也幫不上什麼,隻能等着!”
湯胖兒倔強的抿着嘴,眼淚刷刷的落。
“我就是有些委屈,好像自己是外人似的!”
嘴上是如此說着,但還是跟着淑妃張婉兒進了邊上的帷帳。
她們一動,良妃還有順妃也低眉順眼的去了另一邊。
朱文奎見屋子前的人漸漸的散去,眼神猛的凝固在那些朱家宗室們的身上。
“大哥....”
二皇子朱文圭開口道,“弟弟們不是在這嚷嚷,就是想見父皇,想知道他老人家好不好!”
朱文奎瞄了他一眼,“嗯!”
朱文圭又道,“從父皇突然暴病開始到現在,弟弟們什麼事都是蒙在鼓裡!”說着,一攤手道,“因何而病,病到什麼程度,一概不知?父皇人我們也見不到....”說着,他頓了頓,正色道,“大哥,我們也是父皇的兒子呀!”
朱文奎微微轉頭,目光清冷的瞄着衆人。
“大哥...嗚嗚!”
朱文在哭得涕淚交加,“我們就是想見父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