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又說,孤要弑父....”朱文奎看看群臣,有人眼含熱淚,有人目光堅定,但也有人低頭不敢跟他對視。
“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孤....無非就是讓孤變得罪大惡極.....無非就是想...在父皇病危的時候,讓孤不配做太子.....”朱文奎轉頭,盯着朱文圭。
“你覺得你配嗎?”朱文圭冷笑反問。
“那你配?”朱文奎忽然笑道。
蓦地,朱文圭有些慌亂
,“我都說了,我不是為了太子之位....”
朱文奎直接開口打斷,一指正在趙甯兒懷裡哭泣的朱文在,“他配?”
刹那間,正在哭泣的朱文在身子猛的一僵。
朱文圭面對太子的目光,忍不住後退一步。
而一直低頭的朱文垚,則是罕見的擡頭。
“你們呀.....”
朱文奎歎口氣,“也不知誰把你們帶壞了!但是...呵呵!孤不知道誰把你們帶壞的,但是你們也忘了,是誰把孤帶大的。就你們這點小伎倆....孤要是擺不平,才真的不配為太子呢!”
朱文圭怒道,“你與莊親王狼狽為奸,給父皇的藥裡加東西,要害死父皇.....”
“哦,怎麼了?”
朱文奎不在乎的昂首冷笑,“是,你證據确鑿,物證是藥渣...人證估計不是父皇身邊的侍衛就是太監.....孤都不反駁你,不浪費那力氣,算你說的對,怎麼了?你說怎麼了?”
朱文圭怒道,“你說怎麼了?你還配.....”
“誰敢廢我?”
突的,六斤猛的一聲大喊。
唰!
侍衛郭珍直接抽刀,大罵道,“誰他媽敢動太子爺....?”
嘡....
鄧平等人抽出腰刀,數十名皇家侍衛拱衛在六斤的身側。
嘡....
皇親國戚諸驸馬抽刀,看向朱文圭還有其他宗室。
這時,藩王朱模朱桱朱棟朱19朱楠等人還是懵懂着,但卻不約而同的開口,“誰要廢六斤?我先廢了他!”
不等有人說話,周然健又是無數馬蹄聲...
咚咚咚!
“臣安陸侯吳傑在此!”
“臣江陰侯吳高在此!”
“臣錦衣衛指揮使何廣義在此....”
聲聲呐喊,聲聲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