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心中沒來由一慌,就聽朱允熥又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得找個人給我搓搓....搓了之後我再泡一泡....呵呵!”
正跟一塊驢肋巴較勁的朱高熾,聞言狐疑的放下手中的肉。
邊上的徐妙錦羞得低下頭,忍不住在桌子底下用力跺腳一踩....
“嗯...”
正準備拿燒餅的李景隆頓感身子一僵,竭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
“踩錯人了!”徐妙錦心中驚呼,滿是歉意。
朱高熾把李景隆的表情看了個真切,“你這是?”
“我.....?啊!”李景隆喘口氣,咧嘴硬笑,“那個.....我呀,吃岔氣兒了!”
“吃飯還能吃岔氣兒?”朱高熾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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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飯館子外頭嗷的幾嗓子。
緊接着人烏央烏央的就往城裡湧,甚至有做買賣的連攤兒都不要了,店鋪都不要了,關了門就往城裡去。
“夥計,這大白天了的怎麼了?”朱高熾對站在門口眺望的小夥計問道。
“爺,您不知道!這是我們知府老爺準備斷案了.....”小夥計大聲道。
朱允熥好奇,“什麼案子,這麼興師動衆?”
“您幾位有所不知呀!”
邊上桌上喝酒的食客中,又有人開口道,“這案子拖了一個多月了....”
在這食客的叙述中,衆人聽明白怎麼回事了。
卻是這滄州城裡有戶人家姓李,這戶人家的當家的是個手藝人,運河大工在滄州開工之後,就帶着婆娘一直在運河上忙碌。
他家有個獨生子,寄養在姑母家。
這孩子剛八九歲,正是開蒙的年紀,父親是個吃苦耐勞的手藝人,覺得不能讓孩子将來當真眼瞎,就一咬牙花了攢了差不多小半輩子的錢,讓去了縣學讀書。
誰知天有不測風雲,一家人寄予厚望的兒子,居然被人發現跳井....沒了!
“跳井?”李景隆奇道,“好好的孩子,跳什麼井呀?”
邊上桌上的食客說道,“反正外邊說什麼的都有?”
“嘶....”
李景隆又道,“說什麼的都有?呵呵,那有些邪門了!”
“走!”
朱允熥站起身。
李景隆緊随其後,給了外圍鄧平等人一個萬歲爺要去看熱鬧的眼神。
朱高熾擦擦手,慢騰騰起身,“吃多了,消消食去!”
“爺,這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