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朱文奎哭笑不得,快步上前,抓着兒子的腦袋就是一頓蹂躏。
“父親....”
眼看自己整齊的發髻被老子給揉得稀碎,一哥兒甚為無奈。
“你小子....好話不會好好說!就算說好話,也是闆着臉!”
朱文奎又笑了笑,回頭道,“珍哥兒,進來烤兔子...”
“臣來喽!”話音落下,郭珍已是唰的一聲竄了進來。
而後熟練的打開各種調料,均勻的往兔子身上撒着....
忽然間,香飄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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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奎端着冰鎮葡萄釀,小口的抿着,見自己兒子的目光,始終落在那幾隻烤兔子上,半分都不肯移動,就笑道,“珍哥兒,快點烤,一哥兒等着呢!烤好點...”
“好嘞!您就擎好吧...”
郭珍捏着一把孜然粒兒,笑道,“殿下,您愛吃火大點還是火小點的....?”
一哥兒認真的想了想,“火大一點吧..”說着,轉頭看向朱文奎,“禀父親,其實不是兒子想吃...”
朱文奎意外道,“那是要賞誰?”
“徐盼!”一哥兒正色道,“他早上就随兒子一塊出來了,下午又在您這邊行圍,怕是一天都沒正經吃飯了!”
朱文奎頓了頓,放下手中的琉璃杯。
轉頭看着兒子,語氣輕柔,“我發現,你待徐盼格外不同...?這是為何?”
一哥兒道,“因為徐盼文武雙全,儀表堂堂.....”
朱文奎繼續看着自己的兒子,沒有說話。
“因為...”一哥聲音漸小。
“回太子爺..”烤兔子的郭珍忽然開口道,“臣忘了五香粉了....現在去拿!”
等郭珍出去,一哥兒才擡頭,“因為兒子覺得他挺可憐的..”
朱文奎搖頭笑道,“他哪可憐?”
“無父之子....”一哥低聲道,“背後,都是閑言碎語!他那麼要強,就是不想讓人看不起
!”
“呵呵,無父...”
不等朱文奎說完,
一哥兒又道,“他母親是名門望族的大家閨秀,父親卻是迷....?私下裡都傳因為他生父早已娶妻生死,另有家室。所以他是他母親跟别人的私孩子......哼!”
朱文奎納悶,“你哼什麼?”
“其生父....”一哥兒冷笑,“卑鄙龌龊...”
“哎哎哎!行行行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