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笑笑,“您說笑了,您這體态,就算掰成三瓣也夠用呀!”
“呵呵呵!”
朱允熥咧嘴笑笑,“行了,别鬥嘴了,有正事兒?”
朱高熾斜眼看了下桌上的飯菜,多瞄了幹煸泥鳅好幾眼。
然後才開口,“成都總兵來報,烏斯藏的大寶如來法王,大善自在活佛...通瓦敦單已然在路上了....”
“哦!”
朱允熥放下酒杯,面色變得鄭重起來。
“西域那邊的火者們呢?”
朱高熾頓了頓,“吐魯番,哈密等地的僧侶都紛紛動身。但.....”
“其他人是不打算來了!”
朱允熥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哂然一笑,“看來,他們大概也是知曉些鴻門宴之類的典故,呵呵!”
“倒也不是一個都不來...”
朱高熾沉吟道,“亦力把裡等地的軍報上說,馬賊日益猖獗,路途不甯。”
“那就是有人也不想那些地位尊崇的灰教火者來京!”
朱允熥放下酒杯,“當然也可能是那些火者不願意來,故意叫人故弄玄虛,好給咱們一個好聽的說辭!”
李景隆正色道,“察合台國還有帖木兒國,還有其他西域之國,對我大明恭順的前提是,我大明退至嘉峪關.....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
“朕的本意,是想讓西域再安甯些年....慢慢的淡化。可是......”
說着,看向朱高熾,“或許,暴力才是他們唯一聽得懂的語言!”
而後他看看左右,臉色忽然又變得柔和起來。
“孩子們!”
朱允熥對着一哥兒和吳铎笑道,“吃飯,大口吃,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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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躲在雲層後面。
馬車經過村莊,引得陣陣狗吠。
朱高熾有些疲憊的揉着太陽穴,朝坐在他對面眯着眼睛的李景隆開口道,“你呀,得出來幫幫忙了!”
李景隆半睜眼,“王爺,下官現在無官....”
“我一人兒是真忙不過來!”
朱高熾打斷他,“别的還好說,接待那些番僧的事就非我所長!”
說着,搖頭道,“不瞞你說,我最近這些日子,眼皮總跳!”
“左邊右邊?”
“你說呢?”朱高熾瞪了李景隆一眼,“要是跳财,我用得着愁眉苦臉的嗎?”說着,又道,“你說西域那邊各國的火者不來,要不要再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