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熾怒道,“我說不過你....”說着,咬牙道,“你也真敢說,唐太宗!哼....”
“哎!”李景隆也跟着開口,“聽我,明兒你上個請罪折子!”
“下官的甘肅折,您二位看了沒有?”于謙忽然問道。
“甘肅的事不簡單...因為這裡面有西域的事兒....”朱高熾皺眉道,“西域的事兒不單是民政的事兒,還涉及到軍政。”
“西域的事下官也說了呀!”于謙急道,“軍管是一時之穩,設置郡縣改土歸流移民才是永遠之穩!”
“尤其是移民,下官的奏議中說的很明白。移民以屯為單位,朝廷給予火器,每屯中必須有邊軍老兵若幹名。一邊屯田,一邊結寨自保....”
“所開墾的田地,朝廷不收取任何的賦稅。”
“西域要打仗了!”
突然,李景隆一句話,讓車廂中安靜下來。
“下官怎麼不知道?”
“估計現在已經在打了!”
李景隆沉聲,“你的奏議是好的,但時機有些不對。”說着,他歎口氣,“你所有的奏議都建立在一個前提上,那就是.....沒有強敵!”
“行了行了!”
說到西域,朱高熾愁眉不展,“這些事明兒自有皇上跟太子跟他說!”
說着,腳尖微微踩了下李景隆。
後者先是錯愕,而後面上苦笑。
“那個....廷益呀!”李景隆笑着開口。
于謙眯着眼睛看看他倆,“二位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話嗎?”
“哎,看你說的!有好事!是好事!”
李景隆笑道,“你家裡是不是有女待字閨中?”
于謙頓時皺眉,“公爺,你要保媒?”
“哈哈哈哈!”李景隆大笑,“還真讓你說着了!”說着,忙低聲道,“我有一晚輩,出身豪門....”
“于某不敢高攀!”
陡然,于謙硬邦邦的來了一句。
“啧,你聽我說完呀!”
李景隆不悅道,“這人你也認識,你還教過他?”
瞬間,于謙想起曹睿和吳铎那兩張玩世不恭的臉來,頓時面色鐵青。
“魏國公的外甥....徐盼那孩子,你以前可是交口稱贊的...”
“公爺何故辱我!”
于謙頓時大怒,“于某堂堂正正,豈能.....?”
“豈能咋地?”朱高熾斜眼,“你要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