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個那個圓臉後生寫的?”
朱文奎随口對邊上的沙彌問道。
“正是那位小施主所寫!”
“這字倒是清秀,不錯的官體字!”
朱文奎心中贊了一聲,随手拿起來,“他人呢!”
“跟着同鄉走了!”
“啧!”
不知為何,朱文奎心中竟有些失落。
但随即,眉頭猛的緊蹙。
就見那瓦片上赫然寫着一段話,“信徒有母,乳名銅錢兒.....甚是坎坷,原籍不知何處,更不知大名姓甚名誰。唯臨終之時吐露,名蓮心....”
當啷!
朱文奎的身子猛的往後一仰。
跟在他身後的侍衛趕緊扶住,“爺,您怎麼了?”
此時朱文奎就覺得腦子中嗡嗡的,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天旋地轉起來。
“是她?是她?”
“對,姓周...老家門前有桑樹,我見到她那年,她的小名就叫銅錢兒!!”
“
也姓李,蓮心....我的蓮心....”
“是了!一定是她!”
“不然為何他也要叫六斤!”
“老天爺!”
朱文奎再次擡眼,看着殿中的佛像,然後猛的拽住邊上侍衛的領子,“剛才跟我說話那少年....”
“爺,您....?”侍衛幾乎被吓懵了。
“去找!找到他,快去找!”朱文奎怒吼。
而後,數十名便衣侍衛直接沖入擁擠的人群,開始四處搜尋。
“老天爺...”
朱文奎手中還捏着那片帶着自己的瓦片,跌跌撞撞回到剛才的地方,無力的在石凳上坐下。
“蓮心?應該是你吧.....你的兒子叫六斤?他是我的兒子嗎?”
朱文奎在心中一遍遍的喊,一遍遍的問。
而後目光突然兇狠的擡頭,看向站在廟宇廊檐下面若死灰的何廣義。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