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李太白就行!這曆史上的李白,就不是我李太白了?”
這話給秦遙說的都不會了。
秦遙苦笑道。
“你真有這個必要?你要想當官,你到景區來的時候從唐朝憑空消失,那不等于是神迹了!你隻要說明,皇帝還能不信你了?”
李白繼續說道。
“诶,我李太白雖然如今有點名望!但還不到能随意見到陛下的時候。”
秦遙繼續道。
“不是,那你也沒必要抄吧?你李白才高八鬥!作詩還不是簡簡單單?”
李白作詩确實簡單。
不然一生的時間也不會有這麼多首詩了。
但李白繼續笑道。
“作詩輕而易舉,但佳作尚且難求!”
李白抖了抖手中的詩集道。
“這厚厚一本雖然都是我李白的詩句,但真論起來也不全然都是上佳之作!何況,李白雖然薄才但也不敢說輕易之間便做多少首詩出來!但我若背誦了這些詩句……”
李白笑了。
作詩簡單,但也不是喝水吃飯啊。
但背下來了那就不一樣了,那可不就是張嘴就來了嗎?
而且背點好的。
那豈不是張嘴就是上佳之作嗎?
這要是一口氣念出來,那别說是長安了。
那就算是整個大唐都得轟動。
秦遙明白過來李白打的這個主意。
他不得不說。
“……6!”
秦遙掙紮了一下看向李白道。
“你說的都沒毛病,但是你好意思嗎?”
李白哈哈一笑道。
“嗨呀,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不必拘泥于一物!”
他李白從來都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
不然也不會‘蓬蒿人’了!
早就同流合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