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詩仙,這仰望桃樹便能作詩!這樣的才氣咱是比不來的!”
趙光義很是難得的贊同了老朱這話。
聽着他倆的話。
秦遙搖了搖頭道。
“他不是作詩。”
“那這是?”
秦遙哭笑不得道。
“他背詩呢!你仔細聽聽,他背的是他以後才作出來的詩!”
老朱和趙光義一聽,還真是那麼回事。
愕然了一下。
“為何背詩啊?”
秦遙道。
“他作的詩太多,現在的學生上學,一個個都逃不過要背他的詩句!我讓他體驗體驗……”
倆人一怔。
随後哈哈笑了起來了。
老朱道。
“哈哈,合該如此。”
趙光義也是。
“甚好甚好!他李太白作詩千首,不曾想現在的學生竟然也要學!想我當時也被母親逼着背誦!不曾想他李太白也有今天!秦總你算是為我們這些後來者出了一口惡氣了!”
趙光義眼睛都眯起來了。
很明顯是樂到了。
體會到了原作者經受他所經受的爽快心情。
不止是趙光義高興。
甚至。
“呃啊呃啊!”
驢都叫了兩聲。
聽到他倆這些話,秦遙無奈道。
“你倆高興太早了!”
“此話怎講?”
秦遙說道。
“我跟他開玩笑的,誰知道他真要背,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