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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的秦遙,就見朱由校就正笑着答話。
隻見朱由校笑着道。
“嗨呀,物分優劣樹也有好壞,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總,我說的絕對是實話!吾弟來了,絕對适合,您考慮考慮?”
朱由校忙沖着秦遙拱手。
秦遙收了一下心神,哭笑不得道。
“這多不合适,就算你說的對,選他來到這歪脖子樹上吊!這怎麼也說不過去,這不是揭露傷疤,侮辱人嗎!這本來就是一件悲壯的事情,那能拿來當成消遣呢!”
朱由校聽着秦遙的話急忙擺手。
“沒當消遣!就是叫他來演這個以示我大明的悲壯,何況這也不算揭露傷疤!秦總若是真叫他來了,好叫他自己也意識到所謂,那曆史也必然改寫,怎麼能叫壞事呢!”
朱由校極力推薦。
這叫秦遙有些好奇。
“你想叫你那個弟弟來?是要挂在枝頭的?還是要老魏這邊的,還是說,是你天啟朝的?”
聽聞這話。
朱由校尴尬的笑道。
“我這的更好,大伴那的也行!真要是崇祯末年的,也再好不過……總的都是吾弟!不管何時的,他來了,我大明朝就多一人!隻要人到景區來了,那就是曆史新開!我大明又能走向另外一個結局……”
朱由校的想法很簡單。
不管來的是個那個弟弟。
來了就行。
不管來了是做什麼的。
進了景區就等于入編,拿了景區的工資。
哪怕是在景區幹一些丢人現眼的事。
但是有了景區的這一份工資。
那打哪來的,就打那給大明新開一頁。
好事。
好事!
秦遙細想。
你還别說,朱由校想法簡單。
說的也有道理。
真把崇祯弄來自挂東南枝。
那也不是消遣。
那也是給在景區内再現悲壯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