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人家也是騎着。
他們還得站着。
這騎在牆上不算什麼。
剛才被拽掉褲子的那位,正小心翼翼往上拎褲子。
牆頭可以騎。
褲子不能不提。
多不雅觀。
他動作輕柔,還是被宋神宗給看見了。
宋神宗道。
“提褲子的那個,把你褲子拽下來,剛才什麼樣現在就要什麼樣!朕能瞧得見。”
老家夥頓時欲哭無淚。
隻得高喊。
“陛下,冤枉啊!老臣年事已老,自知時日無多多有遺憾,多有遺憾,那未來什麼樣,老臣一把年紀并不關心,隻想問問東坡先生史書上可有老臣生卒年的記載……”
活不了幾天了啊。
就想知道啥時候沒的。
然而這話,宋神宗沒聽見。
這幫子臣工,想從史書上知道點東西?
可以。
但絕對不是現在。
就算是想要知道點東西,那對于宋神宗來說,也要等他了解這些臣工,而後一一甄别,再講些别的。
忠厚者多用。
狡詐滑疑者該貶。
奸佞之徒要問罪。
誰好誰壞,誰行誰不行,宋神宗也得看看。
元豐六年,大宋一群朝臣在遠離京城之所,硬是折騰了一夜的時間。
同時這一晚,宋神宗急招王安石。
同樣也是這一晚的時間。
宋神宗詢問蘇轼對變法的看法。
早前蘇轼被貶就是因為,反複橫跳。
反對新政,又不依附舊黨。
宋神宗這麼問,如果蘇轼還是以前的蘇轼,那肯定說不出來什麼好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