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第6頁)

好歹人家也是騎着。

他們還得站着。

這騎在牆上不算什麼。

剛才被拽掉褲子的那位,正小心翼翼往上拎褲子。

牆頭可以騎。

褲子不能不提。

多不雅觀。

他動作輕柔,還是被宋神宗給看見了。

宋神宗道。

“提褲子的那個,把你褲子拽下來,剛才什麼樣現在就要什麼樣!朕能瞧得見。”

老家夥頓時欲哭無淚。

隻得高喊。

“陛下,冤枉啊!老臣年事已老,自知時日無多多有遺憾,多有遺憾,那未來什麼樣,老臣一把年紀并不關心,隻想問問東坡先生史書上可有老臣生卒年的記載……”

活不了幾天了啊。

就想知道啥時候沒的。

然而這話,宋神宗沒聽見。

這幫子臣工,想從史書上知道點東西?

可以。

但絕對不是現在。

就算是想要知道點東西,那對于宋神宗來說,也要等他了解這些臣工,而後一一甄别,再講些别的。

忠厚者多用。

狡詐滑疑者該貶。

奸佞之徒要問罪。

誰好誰壞,誰行誰不行,宋神宗也得看看。

元豐六年,大宋一群朝臣在遠離京城之所,硬是折騰了一夜的時間。

同時這一晚,宋神宗急招王安石。

同樣也是這一晚的時間。

宋神宗詢問蘇轼對變法的看法。

早前蘇轼被貶就是因為,反複橫跳。

反對新政,又不依附舊黨。

宋神宗這麼問,如果蘇轼還是以前的蘇轼,那肯定說不出來什麼好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