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敢想陳花海平日手上搭的都是什麼。
怎麼自己就要點上守宮砂離家,六叔人稱合歡陳都沒人管管。
“明天能赢不。”陳花海揉了揉自家大侄的腦袋。
手法娴熟,輕重有度。
“包赢的。”陳千帆自信道。
陳花海笑了笑,摟着陳千帆走向陳家的隊伍:“也沒人搭理你,今天跟六叔吃吧。”
陳千帆一想也好,正好趁機打探打探陳家和仙秦皇朝天驕的實力。
明日之戰,自己底牌無數,隻有赢沒有輸。
那作為青雲仙門這代弟子的領袖,提前了解對手很有必要。
“六叔,你那半步築基的問題想明白了?”
“不想了,我去合歡宗進修兩年,發現合歡宗現在流行一種睡素的,正在思考這到底算不算嫖。”
......
第六峰,兩年半過去已是大變樣了。
在楊春雪的支持下,重建第六峰計劃有序執行着。
一捧靈泉安置在小竹樓旁,流淌而出的泉水滋潤着黃土地。
雖然現在還是沒有半點生機,但是起碼黃土地不龜裂了。
楊春雪說,等恢複了第六峰的靈氣就可以開始移植草地靈植。
楚河跳下白鶴,一腳踹開小竹樓的屋門:“周浣青,你我的賬可不是三刀六洞能了的。”
剛走進屋内,楚河頓時察覺不妙。
徹骨的寒意讓他如墜冰川。
看着眼前的畫面,楚河眼中有疑惑、有不解、有看傻缺表演、還有感覺傻缺把自己也當傻缺的憤怒。
“你回來了,快洗洗手吃飯吧。”周浣青身穿粗布麻衣難掩風情萬種。
隻看周浣青手上端着一個托盤,盤上木碗盛着稀粥小菜。
汗水打濕了她的額頭,幾根青絲粘在臉龐,狼狽之中又有幾分誘人。
放下托盤,楚河才看見周浣青的青蔥玉指上包着絲巾,好像在遮掩什麼。
感受到楚河的目光,周浣青好像有些心虛的将手藏在背後羞澀的開口道:
“我是第一次,不小心弄出血了,沒事的。”
楚河點點頭,看着桌上女子心細烹煮的餐食,内心也是一陣感動。
“三十六劍痕,爆。”楚河猛的一掐劍指,屋内各處共三十六道劍痕疾射而出。
為了防止陳千帆偷襲大本營,楚河每天都會在小竹樓布下劍痕。
沒想到今天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