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這個說法,你最後被我逼的暴露了金丹中期,最後冠軍應該是我。”
楚河都被這話氣笑了:“那行,就算平手,金丹對金丹,你開口求饒是不是我赢。”
“我沒開口求饒,我就是腮幫子疼想歇歇,隻能說你牙口比我好......”
“那你完全體玄龜變對我仙眼,是不是慫了。”
“還有最後,你的王八蛋都被我看穿了,我一亮修為,你兩股顫顫,幾欲先逃,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我四勝一平,大獲全勝啊。”
楚河開口總結道,陳千帆幾次想要開口又沒找到反駁的地方。
“李師兄,你和二位師兄走的近些,你知不知道這是在幹什麼。”
一位弟子忍不住問向李禮,李禮在這次比賽中力戰胡勇,惜敗甯柔雨。
基本上确立了他同代第四人的地位。
“兩位師兄切磋完都會這樣,楚師兄說這叫‘複盤’,陳師兄說打的時候輸了不怕,打完了複盤輸了才可怕。”
李禮偶爾會去龜大爺那,見過二人複盤。
“那我還有底牌沒用呢?”陳千帆的聲音打斷了那名弟子的追問。
隻看陳千帆從儲物戒中掏出一枚玉符拍在桌上,其中蘊含着空間之力,似乎是某種傳送法寶。
“其實我還是一名禦獸使,龜大爺答應比試時上場幫我的,我沒忍心二打一就沒用。”
陳千帆嘴比十萬年寒鐵還硬。
明明是看楚河開挂開的太厲害,龜大爺一個金丹初期幫不上多少忙才沒用,硬是能睜着眼說成沒忍心。
“好笑,你有底牌我就沒有了?”楚河同樣拍出一枚玉符。
“我和小紅師姐賽前專門去簽訂了禦獸契約,你個傻缺不知道了吧,沒簽訂過禦獸契約的靈獸不能計入戰力。”
“而且就算計入戰力,小紅師姐出馬,龜師兄保證棄暗投明,三打一你又輸一場。”
作為楚河在小靈峰的頭号卧底,小紅不光打聽到了龜大爺會出場的事,還問過了相關規則,讓楚河現在能狠狠嘲笑了陳千帆一頓。
這也不能怪陳千帆,考慮到這屆三十二名弟子中都沒有修行禦獸法門的。
楊春雪當時講解規則時沒仔細說禦獸方面的事。
所以他不知道也正常。
陳千帆一時語塞,本着輸人不輸陣的想法拿出了自己底牌中的底牌,殺招中的殺招。
一塊留聲石,這是隻能保存聲音的法寶,在留影珠普及後很快被淘汰。
打開留聲石,隻聽裡面竟響起了楊春雪的聲音:“陳千帆認輸,勝者楚河。”
“這是我找器峰師兄,用楊師姐的聲音合成的,比賽最後關頭,我隻要舉起手來,釋放此寶,你必然掉以輕心下台,那時候就是我勝了。”
陳千帆心思細膩,甚至做好了打不過楚河的準備。
比試規則,隻有當一方明确說出投降後才結束比賽。
陳千帆想的,就是舉手假裝投降,不說關鍵詞,配合此寶讓楚河誤以為自己投降。
自己在假裝失落,喪氣的待在比武台上,等楚河下台就是自己實際上的勝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