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面帶疾苦之色的光頭和尚上前迎接衆人。
“沒想到陳家還有佛門禅宗高人。”曆流火小聲嘀咕道。
“小楚,許久不見了。”光頭和尚雙手合十道。
楚河試探的開口道:“陳叔叔。”
和尚苦澀點頭,不是被抓回陳家的陳花海又是何人。
“怎麼弄成這副樣子了。”楚河看陳花海人都消瘦了一圈關心道。
楚河為人一向是上尊老,下愛幼,隻對同輩人重拳出擊。
所以在各門長輩眼裡一直是個好孩子。
“别提了,被大哥抓回來了,每天是吃齋念佛,小楚,你可得救救你陳叔叔。”陳花海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這日子再過下去,他就要改名陳苦海了。
“老六,先請貴客進來。”威嚴的聲音從院内響起。
陳花海這才反應過來,擡手做請。
七尺道人率先邁步走進院内。
楚河等三位天将緊随其後。
進了主屋内,隻看太師椅上端坐一位貴氣不凡的威武男子。
身後一左一右兩個鼻青臉腫,形如豬頭的青年低頭沉默。
“陳家主,許久不見了。”
“七尺前輩,風采依舊,看來劍道又有精進啊。”
兩位仙家家主,仙門掌門客套幾句,陳花海才對三人介紹起來:
“這位就是我大哥,當代陳家家主陳映月。”
三人連忙行禮,口稱‘前輩’。
陳映月哈哈一笑,滿意的打量着楚河:“不必如此生分,你叫老六一聲叔叔,喚我一聲伯父就好。”
楚河就坡下驢改口道:“陳伯伯,不知這兩位豬妖前輩是?”
滿臉烏青紅腫的陳家兄弟差點被氣的背過氣去。
“你們舟車勞頓,先下去休息休息,洗洗風塵。小藥啊,招待好客人。”
陳藥如蒙大赦,頂着豬頭要帶幾人下去。
“父親,我有話說,老楚你也留一下。”另一位豬頭陳千帆拉住楚河。
屋内很快就剩下三個陳家人和楚河。
楚河看陳千帆絲毫不計較剛才的事,暗道不妙。
此子最是睚眦必報,此時必有後招。
“父親,我要學陳家的仙人手段。”陳千帆揉了揉臉,幹脆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