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上,他倒也不算冤枉了陳映月。
畢竟陳映月是進了花樓才抓到他的嘛。
後來陳映月每天忙着哄老婆,隻來得及罰他一個吃齋念佛就把他忘了。
從結果上來看,他的告狀歪打正着,算是受益的。
“七尺前輩,此事也不能怪我,不知是那個小王八蛋寫信問我近況,才害的家裡想起我來,這兔崽子可千萬别讓我捉到了......”
陳花海咬牙切齒的說道,陳千帆與陳藥假裝沒聽見。
研究着這拒絕陳千帆調用寶庫回執的筆法。
“那你爹呢?”
七尺道人乃是九州頂尖戰力之一。
既然找不到陳映月,就打算找陳千帆爺爺算賬。
七尺道人一生灑脫磊落,不拘小節。
但是搶聖子之仇不共戴天,他必須出了這口惡氣。
連對付青雲真君都要排在後面。
“合歡宗搬遷,我爹說他去幫忙了。”
陳花海隻恨自己被困陳家,不能去出工出力。
聽說合歡宗為了搬遷舉行了酬賓活動。
拿出了不少限定活動收集資金。
就連二十年未見的千帆月都要重辦了。
想到此處,陳花海心頭對那個寫信害自己被抓的陳家弟子又多了幾分恨意。
感受着冷下來的氛圍,楚河開口緩解道:
“陳叔叔,既然這些事務我們都做不了主,那我們作為代理家主能做什麼呢?”
陳花海擦了擦額間細汗,投去一個感激眼神。
“你們嘛,出席一下紅白喜事,念念開場賀詞什麼的就行。”
楚河聞言點點頭,感覺這個職責怎麼這麼熟悉呢。
名義上是仙家家主。
但是既不負責家族決策,又不能調用家族寶庫。
除了典禮前念念開場白刷一下存在感外,基本時間見不到他人。
按說這樣離奇的存在,九州萬年罕見。
但是為何自己就感覺不久前才見過呢。
楚河沉思片刻,猛的一拍腦門。
這不就青雲真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