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府門前,剛抹完眼淚的陳藥一回頭。
就看見楚河陳千帆等人站在自己身後。
隻是自己剛才正潸然淚下。
幾人好像沒好意思打擾。
“楚師兄,你們怎麼回來了。”陳藥擦了擦眼淚尴尬問道。
“從京城起飛是遮掩手段,我們一會從陳家走。”
陳千帆笑着拍了拍陳藥。
他還是第一次見自家堂弟這般情緒。
不過李禮和張三确實飛走了。
他們是回青州和幾人不順路。
兩個時辰後,一艘飛舟在隐迹陣法的遮掩下自陳家起飛。
可這一手段,依舊防不住有心之人。
雖然飛舟駛去,可依舊不能排除是第二次障眼法的可能。
那些探子耳目将消息傳給各自勢力後。
繼續在陳家外蹲守。
他們倒要看看楚河這一行人還有多少花招。
又一次送走楚河幾人的陳藥正在抹眼淚。
一回頭又看見原班人馬......
“我們坐下一班飛舟。”陳千帆撓了撓頭。
具體的計劃他和楚河雖然拿到手了。
但是都沒去仔細研究。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在哪一艘飛舟上。
一日之内,陳家秘密向幽州方向駛出五艘飛舟。
一直留下送别的陳藥人都麻了。
當幾人登上第六艘飛舟時,陳藥隻剩麻木的揮手了。
當飛舟駛離後,陳藥猛的一回頭。
這一次,他的身後沒有人看他悄悄抹眼淚了。
也是這一次,陳藥心中的不舍到達頂峰,兩行清淚落了下來。
“陳藥師弟還是性情中人啊。”
陳藥面前不過五步的距離。
楚河在七尺道人的遮掩下忍不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