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多想,這是為了酬謝各位前輩。”
楊春雪有些不自然的扭過頭去。
楚河鄭重點頭,繼續說道:“不是,我是想問這桌酒席不會要我掏錢吧。”
雖然他剛剛又賺了一筆。
可九位知味樓大能破空而來,那配送費可不便宜啊。
他花錢的地方可多,能省一點是一點。
楊春雪回過頭,似乎想說什麼。
一張鼻青臉腫的大臉突然探了出來,打斷了楊春雪的欲言又止。
“老楚,你得想想法子幫兄弟出這口惡氣啊。”
陳千帆惡狠狠的說道。
楚河細看兩眼,原本就長的牛頭馬面的大臉被揍的更是面目可憎了幾分。
說他是人族修士,誰信啊。
再看陳映月和嬴仁勾肩搭背,談笑着走在後面。
一落座就忙不疊的倒酒賠罪,顯然心情極好。
仙秦與陳家世代親近,陳映月和嬴仁從前關系也不錯。
直到陳千帆的婚約定下,嬴仁就再也不去陳家了。
陳千帆舍下一張臉,卻修複了這對往日朋友的關系。
可謂功德無量。
“你想怎麼出氣。”楚河低聲詢問道。
“必給他們灌上滿滿一壺‘一洩如注而中道崩阻散’。”
陳千帆咬牙切齒的回應道。
二人這一番舉動,生動的向衆人展示了什麼叫掩耳盜鈴。
什麼是膽大包天。
陳千帆一邊說一邊張牙舞爪。
指尖夾雜着些許粉末,自然的在楚河碗前劃過。
楚河眉頭一皺,一寸光陰發動。
以陳千帆無法覺察的速度,将兩人的空碗調換了。
做完這一切後,楚河熱情的給陳千帆夾着涼菜。
得見楚河也吃下後,陳千帆賊笑一聲猛猛刨食。
一洩如注而中道崩阻散。
這一陳酒秘方,經過陳千帆的些許改良,延遲了藥效發作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