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楚河說要做成劍冢模樣,以應對劍王身份。
陳千帆則提議做的富麗堂皇一些,不夠的寶物他可以出。
可都沒說服楊春雪,最後還是墓室模樣。
謝泠玉對棺材行禮後,用力推開棺木。
隻看裡面有張三煉制白骨一具,楚河精選殘劍一把。
還有楊春雪拿出的劍訣一本。
楚河親手抄寫,價值不知多少靈石。
“沒想到還有如此重寶,真是令人驚喜啊。”楚河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啊,這位前輩也是一代豪傑,可惜可歎啊。”陳千帆同樣面無表情的背着台詞。
“可恨被那智靈......智王背叛,埋骨于此,和智靈......智王同處一室,令人反胃。”
楚河若有所指的說道。
陳千帆眉頭一挑,就要動手。
謝泠玉看了一眼有些古怪的二人。
打消心底的那些疑惑,謝泠玉強擠出些許笑臉道:
“楚師兄乃劍靈根,一路上披荊斬棘,此劍合該楚師兄所有。”
楚河還是第一次知道披荊斬棘和背手看戲是一個意思。
不過他早已知道謝泠玉的打算。
作為一個合格的演員,楚河走向了他命運的轉折點。
“哇,好強的寶劍啊,若是完整,該有煉虛級别了吧。”
楚河神情呆滞的看向棺内感歎道。
“楚師兄自修行起一路無敗,高歌猛進,這一刀正配楚師兄啊。”
謝泠玉站在楚河身後說道。
楚河疑惑:“這一刀。”
“不錯,這一刀,希望能讓楚師兄戒驕戒躁。”
謝泠玉纖手按在楚河背上,一把月光構成的短刀穿胸而現。
“老楚!”舉着留影珠的陳千帆聲嘶力竭。
楚河嘴角滲血,無力的趴在棺木上。
“不是,我沒傷你啊。”這下輪到謝泠玉摸不着頭腦了。
她隻是想吓一吓楚河。
那把月刃雖然讓楚河吃痛,實際上卻并未傷着楚河半分。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