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越後都會昏迷一陣。
全靠身後劍痕保護。
任何有惡意的人都無法靠近。
醒來時,又都是在囚車裡。
上次是被押送嬴正的衙役撿屍了。
楚河醒來後心中感動。
滿足了那兩位煉氣衙役想挑戰元嬰修士的心願。
這次醒來時楚河幹脆沒别的想法。
放出傀儡保護後就繼續睡下去了。
感覺囚車是他楚河的刷新點一樣。
走出囚車,楚河目光一掃身邊的童男童女。
看起來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
也沒有修士扮豬吃虎的痕迹。
倒是讓楚河放心了不少。
他此生最厭惡那種貼着隐境符假裝弱勢的人。
居然和自己不謀而合,真是太可惡了。
“你們向左走,有人會告訴你們該幹什麼,記住,不要鬧事,不要想着逃跑。”
江望舒說完,轉身走進自己的閨房。
楚河對童男童女們揮了揮手,叮囑道:“記住了嗷。”
随後跟着走進了江望舒的閨房。
江望舒身形一頓,回頭看向身後自來熟的楚河。
“你跟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對于楚河的表現,江望舒倒也不奇怪。
生死關頭,人總是會有些出格的癫狂表現。
可是她這一層樓處處都是拜月教的眼線。
隻希望她這句提醒能讓楚河醒悟過來。
否則的話,誰也救不了他。
楚河聞言回過頭看向空空如也的門口:“誰,誰跟進來了。”
然後将門一關,自然的坐在椅子上。
面對眼前的一桌珍馐,楚河不由食指大動。
“你,你啊。”江望舒神情有些難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