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沒地方去啊。
總不會真要趕他去睡幹草吧。
作為傳統魔教,拜月教教衆的生活環境不能說極差,隻能說沒有。
個個都是今天睡地闆,明天睡老鸨的人才。
除了江望舒這,也就那對禁忌父與子的屋子像樣點。
可是在那地方,楚河也睡不着啊。
眼看江望舒正在遲疑怎麼開口。
楚河目光一掃地上的書籍,心中有了盤算。
“不如這樣,我給你講個故事先,講完我就走。”楚河開口拖延道。
江望舒立馬來了興趣。
自小她的娘親就夜夜給她說故事,哄她睡覺。
江望舒會如此愛看書。
除了百無聊賴外,也有這方面的影響。
眼見江望舒上套,楚河立馬思索起來。
他穿越前就愛看小說,穿越後喜歡聽書。
糊弄江望舒這麼個足不出戶的無知小姑娘不是手拿把掐。
隻是要說什麼呢?
楚河目光瞥見那本《父與子的禁忌之情》。
“那好,我就給你說一段‘陳寶玉初試雲雨情’。”
楚河剛說完章節名,江望舒就小臉一紅:
“前輩,我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前輩能否換一個故事呢?”
江望舒從拜月教教衆那裡弄來的書本多數涉及男女之事。
雲雨二字代表着什麼她如何會不懂。
見江望舒婉拒,楚河想了想:“那我給你說一本蘭陵笑笑生所寫《銀瓶梅》吧。”
江望舒警惕的拿起一本小黃書問道:“裡面有這樣的内容嘛。”
楚河猶豫一下點頭道:“不多。”
“還請前輩再換一個。”
楚河這下真犯難了。
“前輩,這些書并非我愛看,隻是我沒得選,前輩明白嗎?”
江望舒俏臉都紅到耳朵根了。
“那好,我給你說一個和月亮有關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