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仙秦律法,探聽他人心聲是要被判刑的。
還好大周時代沒這約束。
就算有,楚河身為劫囚兼包庇卿犯的大惡之人也不在乎。
“陳遠兄,你覺得像不像。”
“是有點像。”
“不是有點,那雙眼睛簡直和阿翁一模一樣啊。”
陳遠和嬴正正在秘密交流。
剛才楚河無意的回頭,讓二人都産生了強烈的熟悉感。
楚河當日僞裝時,用的是變老之法。
外貌上就是正常蒼老後的自己。
在這拜月教内楚河又沒有再易容。
自然被二人看出了端倪。
尤其是這兩位可以說是大周時代對他記憶最深的人。
一個,日夜緬懷自己的阿翁,常常淚灑衣襟。
一個,日夜緬懷自己的朋友費,而且那做工精妙的隐境符也要用完了。
因此一眼就覺察到了楚河和楚海長的那麼相似。
眼看楚河也在打量自己,二人忍不住湊上前去。
“這位朋友也是來入教的。”嬴正忍不住問道。
楚河點頭,有些傲慢的對二人随意回道:“楚可,二位是?”
嬴正本能就要報上名号,卻被陳遠拉了一下。
隻看陳遠掐指,帶着審視的目光發問道:“不對吧。”
“道友連自報姓名都不坦誠,看來還是瞧不上我們兄弟。”
“若我算的沒錯,‘可’字并非你全名,藏了一半,那你應該叫楚哥!”
陳遠自信道。
楚河倒吸一口涼氣。
兩年多沒見,陳遠的推算之法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了。
“楚河。”楚河冷聲報上姓名。
陳遠有些意外,又掐算一二。
确實少了一半,原來是少了這一半啊。
“嬴海。”
“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