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原名秦正,沒想到連朝廷逆犯都會來投奔我拜月教啊。”
張護法滿臉陰沉的走到牢房前。
嬴正聞言眉頭緊皺。
難道說陳遠兄把他出賣了?
“那個叫陳遠的怎麼打都不肯招。”
“可一聽說我們要對你動刑就什麼都說了。”
“當真是兄弟情深啊。”
張護法冷哼道。
嬴正身子一僵,仿佛看見了陳遠在百般酷刑下堅持的模樣。
暗處的兩人同時看見一縷細如牛毛的灰線自嬴正身上飄散。
“還真有效啊。”楚河摸了摸下巴。
陳遠嘿嘿一笑,論寫劇本的能力。
他也絲毫不比楚河差。
隻是再看楚河另一隻手兩個圓球正骨碌碌直轉。
陳遠不知為何沒來由的感覺有些後怕,不由問道:
“你這是啥?”
楚河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兩個留影珠。
鎮魔司出品,必是精品。
“健身球,活血的,和盤核桃差不多。”
楚河随口糊弄道。
天地良心,要演嬴正的事可全是智靈根說的。
和他楚某人沒關系。
有了這罪證,下次見到仙秦始皇自己就是首告有功了。
“其實也不用我們過多幹預。”
“就那位傅家姑娘你知道吧。”
“嬴正和她在一起時,那都不是人性回歸,都快獸性爆發了。”
陳遠銳評道。
自己演的打生打死的,去掉的天意也就九牛一毛上的毛尖尖。
比嬴正和傅書琴一起吃碗豆腐腦的效果都不如。
陳遠想到此眼中流露出贊歎:
“還是你想的周到,提前讓傅姑娘和嬴正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