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擦了一把鼻血,回憶着鐵牙城小院的舐犢情深:
“我視阿翁如親爺爺一般。”
嬴正的爺爺并非修士,所以嬴正生下來時已經故去。
楚海與他相處時又并無父子間那般嚴肅。
在心中他早已将楚海視為爺爺一般的存在。
“哦,你視老家夥為爺爺,那你該叫我什麼呢?”
“楚叔叔......”
嬴正皺眉道,他倒不在意輩分。
隻是總覺得這樣有些生疏,不如結義來的親近。
他沒意見,不代表其他人也沒意見。
當楚河不懷好意的目光看向陳遠時。
陳遠立刻明白了楚河的心思。
丫想充大輩!
當即回擊道:“咱們各論各的,沒必要糾結老一輩的輩分。”
“而且我之前沒和你們說,其實楚海前輩曾經想拜我父陳山為義父。”
“不可能,絕無此事,在老家夥去幽州前,我從未和他分開過。”
楚河毫不示弱的還擊道:
“而且我總對陳山前輩沒個印象,陳山前輩真和我父是莫逆之交嗎?”
讓衍天宗自開山老祖,到當代掌門吐血成習慣的二人。
為了誰當大輩開始了啟蒙學堂稚子間的辯論。
“也确實,若是結拜的話,二位兄長怕也不好分個長幼啊。”
嬴正想了想惋惜道。
他看出陳楚二人一路上拌嘴不斷。
嬴正可以自認小弟。
可誰來當老二,怕是兩人都不願意吧。
“怎麼不好分,以年歲排序就行。”
陳遠眼前一亮道。
“小嬴剛過二十,我如今八十有七,小楚你多少年歲了。”
陳遠為了繼承轉世記憶,渾渾噩噩八十載。
他估摸着楚河最多三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