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嬴正赤着上身準備就緒。
縱然有九息服氣這樣的神通。
可嬴正想要快速重修至巅峰,還是離不開陳遠的藥浴。
“換了個方子,這次可能有點疼。”
陳遠說完,将嬴正囫囵個丢進大鼎内。
嬴正還想說沒事,結果直接痛呼了出來。
臉上頓時漲紅,看的傅書琴心疼不已。
這絕非嬴正怕疼,從他的小饞貓戰法,以及妖域近三年血戰就可知道。
不過二十出頭的嬴正已經是鐵骨铮铮的漢子了。
刀砍斧剁如春風。
隻是這藥浴又疼又癢,哪怕是他都忍的難受不已。
陳遠略帶嫌棄的瞥了嬴正一眼,将手伸進大鼎内:
“有這麼疼嘛。”
下一刻,陳遠倒吸一口涼氣。
真挺疼的,自己這才下的料有這麼猛嘛。
剛要幫嬴正調整,陳遠眼見餘光卻看見了一旁給江望舒看手相的楚河。
“楚兄,你來試試,我感覺還行啊。”
陳遠咬牙說道。
楚河本能的想要拒絕,卻又覺察到了陳遠眼中那一抹期待。
如果自己以怕疼為由頭拒絕了。
那估計陳遠立刻就會把準備好的人身攻擊端上來。
對于智靈根的卑劣性子,楚河實在再懂不過了。
“試試就試試呗。”楚河眼中靈光一閃。
一寸光陰悄然發動。
憑借着這多出來的一瞬時間。
楚河瞬間從儲物戒内拿出一劑藥粉服下。
無憂散,可麻痹痛覺,降低感知。
但是吃多了容易讓人麻木。
陳花海每次吃完被切兩半後,在丹爐内張三都貼心的替他祛除殘餘藥性。
楚河将手伸進大鼎中,雲淡風輕的說道:
“沒感覺啊,你這藥汁都是溫的,是不是沒燒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