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對方先投降認輸。
“真的不疼嘛。”江望舒将手放在楚河滿是汗水的腦袋上問道。
“嘶......不疼......”楚河用盡全身力氣回答道。
江望舒聽完,就将白皙如玉的纖手伸向鼎内。
楚河連忙叫住了江望舒的動作。
回過頭,隻看江望舒似笑非笑的俏臉上同樣隐藏着不滿。
“你不是說不疼嘛。”江望舒冷眼看向楚河。
楚河有些心虛的不敢直視道:“可是我會心疼。”
“那人家也會心疼。”
江望舒将楚河帶離戰場。
大鼎内,最後幸存的陳遠振臂高呼:“赢了!”
可是再看向兩間關上的屋門。
陳遠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痛心。
“赢了嗎?”
“我應該是赢了吧。”
二代智靈根自我懷疑道。
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輸了一樣呢?
是哪裡輸了呢?
就在陳遠疑惑時,傅書琴推開房門訓斥道:
“陳遠兄長,你也不應該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曆經百萬年轉世,論眼界閱曆比整個傅家列祖列宗加起來還多一萬個楚河的陳遠愣了愣。
随後‘哦’了一聲,沒敢反駁。
“要麼說人家母儀天下呢。”楚河躺在溫柔鄉中龇牙咧嘴的想到。
......
當夜,酒過三巡,三人圍坐在一起回憶着往事。
往事,指楚海與陳遠的‘英勇犧牲’。
作為當事人的嬴正此刻已經哭成了淚人。
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阿翁的恩情永遠還不完。”
楚河見狀心情大好,提筆作畫。
畫下‘小嬴夜哭圖’。
可見陳遠拿出的靈酒确實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