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據着他們心中最重要的地位。
若是之後再搭配上楚河那一手假死之術。
效果更是成倍增長。
自己不過晚下手一步,卻已經永遠達不到楚河的地步了。
這一點上從嬴正身上就能看出來。
這小子喝醉了張口永遠是‘阿翁的恩情還不完’‘琴妹真好,嘿嘿’這兩句話。
看了看憨笑目送兩人的嬴正。
陳遠心中有氣的丢了一隻元嬰活鼠妖進大鼎内。
“是,我也覺得江姑娘和大哥很般配。”
嬴正感覺身上突然癢癢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
卻隻以為是藥浴導緻,沒去在意。
這些日子,他從傅書琴那裡聽說。
江望舒有時會問她一些男女之事。
還有穿着打扮,琴棋書畫什麼的。
感覺好事将近啊。
嬴正不由惋惜,自己和傅書琴的親事辦早了。
不然若是能和楚河一起,那該多好。
兩對新人,既是生死兄弟,又是情同姐妹。
加上陳遠征婚,齊了!
小院外不遠處的山崖上,看着明月緩緩升起。
楚河輕撫江望舒的長發問道:“你今天怎麼不纏着我聽故事了。”
江望舒沒好氣的白了楚河一眼:“你每次都不把故事說完,才不要聽呢。”
之前在拜月教時,楚河就靠着‘一千零一夜’賴在江望舒閨房内。
後來形成了習慣,每次給江望舒說故事時都會故意不說結局。
可在拜月教時,兩人日夜都在一起。
左不過是多等一天的事。
可來到了小院,總有各種各樣的事。
而且其中很多事江望舒都理解不了。
例如有一次,陳遠從外面撿回一根筆直的樹枝向楚河與嬴正炫耀。
楚河當即反駁,說陳遠肯定動了手腳。
兩人因此吵了起來,賭咒發誓的鬧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