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夫沒用,讓人家現在吃苦受累,處理那麼多事怕是人都消瘦了吧。”
這一次陳映月離開京城後.
陳破劫專門向陳家打了招呼。
名義上,如今的陳家主事人是陳千帆他娘。
當然了,人家前廣寒聖女也坐得這位子。
隻不過陳家家大業大,哪會因為家主不在就忙的暈頭轉向呢。
當初楚河與陳千帆代理家主不也啥事沒有嘛。
所以陳破劫此刻說的都是假話,這傳音玉符根本沒接通。
但這事,得看聽的人怎麼想。
一想到自己媳婦累的人都消瘦憔悴了,陳映月牙都快咬出血了。
你别說什麼渡劫大能看三百個時辰卷宗要不要眨眼的問題。
也别說自己聯系時,陳千帆他娘都說很好。
問,就是怕自己擔心。
陳映月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你别逼我給你磕一個。”陳映月惡狠狠的威脅道。
陳千帆這下是真怕了,這玩意折壽啊。
陳破劫見狀,滿意的轉身繼續看父子鬥。
至于他為何對這套流程如此熟悉。
因為他年輕時不願接手族内事務,偷懶躲閑。
族裡的老頭就是這麼用他媳婦诓他的。
這是一個輪回。
日落,第六峰恢複了安甯與祥和。
陳千帆看着自家老爹走遠,吐了口唾沫:“老登,等着享福吧你。”
随後快速向丹峰飛去。
“陳師兄,這樣真的沒事嘛。”李禮有些後怕的問道。
“做就是,别問。”陳千帆沒好氣道。
李禮聽話的對着陳千帆潑上一身的血。
然後開始僞造陳千帆鼻青臉腫的樣子。
待準備就緒後,李禮拿着留影珠開始錄下陳千帆的哀嚎。
當夜,一筐留影珠連帶着血書送往京城陳家。
交到了陳五行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