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皺眉指向一旁的陳千帆。
看看,看看,陳遠的敵人隔了十三萬年來尋仇了。
這就是你智靈根做下的孽啊。
“那家夥的後代,能是什麼好東西。”
血尊惡狠狠的說道,他都沉睡十三萬年了。
這破大陣還在追他。
而且明顯比當初完善了許多,定是後來布下的。
如果說楚河被他認出來,是因為楚河容貌與當年那人一般無二。
那陳千帆面容與陳遠略有差距。
可那雙時而奸猾,時而癡傻的雙眼他絕不會認錯。
反而比楚河還要可恨了。
“前輩你等一下。”楚河一溜小跑跑回屋裡,拿出屋裡挂着的陳遠遺像。
看到這一幕,陳破劫與嬴岩相視一笑。
小楚這是身在青雲,心在京城啊。
殘劍老祖和七尺道人則是歎息一聲。
琢磨着楚河怎麼沒挂上一張斬天道人的畫像呢。
嬴正與陳遠都不愛留畫像。
可這群仙秦陳家的老前輩又怎麼會沒瞻仰過自家老祖的風采呢。
當時去參觀楚河故居時,就發現了這一點。
并在給楚河的見面禮上又多加了三成份量,就等着一會送出去了。
“這是我兄弟最大的長輩了,可是這位?”
楚河舉着陳遠遺像問道。
血尊觀摩兩眼,笃定道:“就是這厮,你們果然是那兩人的後代。”
“哦,那你剛才說了這位的後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對吧。”
楚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一尊尊陳家積雷山大能前輩幾乎同時現身。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辱罵自家老祖。
這再不動手,傳出去旁人怎麼看他陳家。
“老祖宗,讓我來試試吧。”陳映月請戰道。
這半年他在陳千帆身上憋了一肚子火,早就快忍不住了。
雖然以合體戰渡劫,難如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