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好人的擔心是用劍表達的啊。
“還不是你害得。”陳遠沒好氣的抱怨道。
自從楚河消失後,嬴正與江望舒急的都要飛起來了。
每天不是找人,就是找事。
一天消停日子沒有。
不安生就算了。
可看看楚河走後這小院的成分。
嬴正白天出門如狼似虎的找魔道教拼命。
晚上回家如膠似漆的和傅書琴喂他狗糧。
另一位江望舒則是人形望夫石。
白天出門窮兇極惡的找魔道教蹤迹。
晚上回家就呆呆的看着月亮,一看一夜好像要從月亮上看出人來。
這壓抑的氣氛讓陳遠實在難受。
最終才決定裝病。
除了想複刻一下楚河當日鐵牙城的待遇外。
也是想消停幾日。
這下好了,徹底消停了。
“不過這兩天資當真沒的說。”陳遠不由誇贊道。
嬴正與江望舒出去尋人尋仇時,他自然會暗中保護。
但這般兇險的三年間,二人一次都沒令陳遠出手。
那江望舒每晚看月亮,修為還蹭蹭漲。
連他智靈根都不得不服。
“哎,是我之過。”楚河歎息一聲。
别的就算了,連累江望舒的确非楚河所願。
隻是當時還沒想好魔道教這個背鍋位,不知怎麼解釋。
隻能交給聰明的智靈根。
楚河想到此,突然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面對江望舒。
嬴正說江望舒去了另一城尋丹修和楚河的線索。
回來路上嬴正已經通知了,估計很快回來。
就在楚河犯愁時。
房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