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送去了土匪窩子裡,那群大老粗什麼時候見過這麼細皮嫩肉的。”
“七天,他們玩了整整七天啊,看的我都忍不住下場了。”
方不倒試着最後惡心嬴正一次。
可惜,他面對的嬴正眼中隻有冰冷的殺意。
沒有憤怒,沒有沖動。
令方不倒的最後一搏失去了勝算。
“你為何不生氣?”方不倒難以置信道。
“因為你說的是假的。”嬴正最初的确被吓到了。
可很快又冷靜了回去。
因為他清楚誰在保護傅書琴。
他對楚河陳遠有着絕對的信任。
對于楚河信任的龍印栾語也有着信任。
他深信,兩位兄長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
所以這不過是廢話罷了。
“你想知道她最後說的是什麼嘛,我可不是殺舊友的人,她是被那群和豬馬睡在一起的土匪弄死的。”
方不倒一步步向嬴正走近。
“她最後說的是,哭着喊着說的是......”
“我猜是:阿鼻地獄。”
一隻手搭在了方不倒的頭上。
一柄劍刺穿了方不倒最後的底牌。
域外天魔。
“最煩這些牛頭妖怪了。”楚河冷着臉對嬴正一挑眉。
當方不倒自無間地獄中歸來時。
已經魂飛魄散,死于無盡痛楚之中。
“兄長,琴妹。”嬴正笑着沖來。
楚河張開雙臂。
然後看着嬴正撲入傅書琴的懷中。
“那我長話短說。”楚河有些尴尬的放下手。
“少見不是不見,想見還是能見。”
看着和苦行僧一樣的二人,楚河說着廢話文學。
“可是兄長,若是讓那些賊人發現了怎麼辦。”嬴正不放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