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與天合力,才有斬斷未來的可能。
倉颉泥人點頭,又抛出了第二個問題:
“那我問你,你說為啥楚河這次沒揍我呢?”
魔祖聽見這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看自己與道祖鬥,看至賤二人鬥的時光。
見面三秒開始鬥嘴,并很快從言語上的人身攻擊發展為行動上的人身攻擊。
當真是好日子啊。
魔祖突然一低頭,對啊,為什麼呢?
“你以為,楚河道友為何叫我來此時此刻呢?”倉颉泥人突然泥菩薩過江,化為一灘泥水。
光陰長河之中,無數楚河起身。
光陰長河兩岸,世代智靈根轉世睜眼。
“何必呢。”魔祖周身化為土塊開始凝結。
他沒有急着斬殺楚河,不是因為心大。
上古時的楚河小課堂也講過什麼叫‘反派死于話多’。
而是因為這一情況已然注定。
面對至賤二人聯手,他無法先一步凝滞光陰。
隻是二人這一次聯手,依舊不過困獸之鬥。
楚河為未來。
倉颉為過去。
自己,才是現在。
二人無法消除自己的與天合力。
隻能拖延那一天的到來。
這最後的垂死掙紮,已經代表了兩者再無幹預的可能。
石塊落入河水之中,緩緩向未來那與天合力的巨人虛影飄去。
當自己來到那一天時。
就是直面現在楚河之日。
舍棄了真魔界,舍棄了大世。
不惜以此為餌,與天合力,引得未來楚河前來。
這就是他的道。
當得證唯一後,他會複生二人。
畢竟二人是他的死敵,也是曾經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