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才放心,很快拿着字據回來。
看向楚河的目光有些奇怪。
這個叫‘陳千帆’的确在茶樓櫃上存了銀子,可三天下來就聽擦邊故事了。
甚至吝啬的連杯茶都不點,隻喝白水,可謂如饑似渴。
你真是正經算命的嘛?
青年留下字據離開,神算子忍不住湊了過來:
“前輩,剛才那人會有個女兒啊。”
楚河擡眼:“是嘛?”
他就純在這守株待兔的,他哪知道生的是男是女啊。
不過算卦這事,和楚河确實有着些許緣分。
仙秦義務學堂畢業後,楚河先是靠着算生兒生女,賺了一筆本金才去投奔商隊的。
隻是楚河當時在的楚家村男女比例很平衡。
楚河算了三個月,最後退了一半卦錢。
剩下的剛好做路費。
而跑路的原因,除了路費湊夠了外。
還有村裡的未嫁姑娘開始問楚河以後和他的孩子是男是女的因素在裡面。
今天純屬回憶過往了。
神算子緩緩點頭,坐了回去。
這位前輩如此說,必有深意。
自己還要仔細琢磨才是。
想到此,神算子輕一揮手。
這一天,城内的孕婦都突然心中一動,想要請先生算算孩子男女來。
楚河的卦攤生意頓時爆滿。
而神算子也如願以償的發覺了楚河的規律。
如果上一個是男的,那下一個就是女的。
如果下一個是女的,那再下一個就是男的。
這他娘的哪是算命啊,這不胡說嘛。
三文錢三文錢不斷存在了茶樓‘隻聽擦邊的陳千帆’賬上。
就在神算子如何也想不明白,如何也算不出來時。
楚河突然眉頭一挑。
下一刻,一個賊眉鼠眼,背後負劍的高瘦男子探頭探腦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