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也愣了愣,二人同時消失不見。
楚河一邊給面前的婦人說着順口溜,一邊偷聽起來。
“其實,我是有事想請神算前輩幫忙,不如你我賭過一局如何。”
“賭什麼?”
“推衍占蔔。”
陳遠要擒下神算子并不困難。
可唯有賭神算子最為驕傲自信的推衍之法。
才能收複神算子的心。
隻是衍天宗的傳承絕非凡俗。
加上這些年,陳遠的心思并不在推衍之上。
而是突然專精劍道,在劍宗混了許久。
若是比試推衍,不一定是神算子這個九州第一推衍大能的對手。
但,他有地脈啊。
伴随着再苦一苦三代的心思,陳遠與神算子很快分出勝負來。
“老先生慢走,記得答應晚輩的事。”
楚河不知何時收起卦攤,對神算子揮揮手道。
神算子失魂落魄的離開。
連續兩日都在自己最自信的推衍之法中敗于他人。
此刻的打擊可以想象。
“好久不見了呀,小楚。”陳遠咬牙切齒的回過頭來。
楚河笑着撓頭:“也沒那麼久吧。”
他又不知道以陳遠的視角上次見是什麼時候。
“依照約定,這次不比修為,隻論劍道,你若能赢,這東西就是你的了。”
陳遠拿出一枚玉符。
他還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楚河。
他是單純來找神算子,為嬴正尋一個對付六爻門的幫手的。
說實話,要算出楚河的蹤迹,可比赢過九州第一推衍大能難多了。
“啥?”楚河疑惑道。
“《劍過留痕》,不是你上次打賭赢了後讓我弄的嘛。”
陳遠憤恨道,這玩意可浪費了他不少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