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答應你,實乃我無知淺薄。”
“反對楚兄之事,還請陳道友不必再說了。”
步知道一甩袖子,轉身離去。
獨留陳遠摸不着頭腦。
不明白自己反楚聯盟的頭号虎将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許多年以後,在曆經反複失敗後。
陳遠才真正發覺,原來建立一個大一統的皇朝。
比建立一個人員超過兩位的反楚聯盟還要容易的多啊。
......
“小陳,不是當哥哥的說你,你最近是不是犯了什麼事啊。”
數月過去,依舊是三歲孩童模樣的小楚河詢問道。
正在給楚河抽血的陳遠愣了愣,沒明白楚河的意思。
“感覺最近小嬴和步道友對你的态度有些問題,你可有自己反省過嘛。”
楚河繼續老氣橫秋的指指點點。
陳遠停下手中的動作。
楚河所說的的确不假。
嬴正最近看自己時總有一種‘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在。
至于步知道更是直接不理自己了。
導緻他的一代反楚聯盟雛形徹底瓦解。
可是陳遠根本找不到問題所在。
隻能将問題先怪罪在楚河身上,打算等楚河失蹤後再慢慢研究。
“前輩,還是不行嗎?”看着将楚河血液放入一口小鍋的陳遠。
陪着楚河來複查的朱雲渺面帶擔憂。
她早已完成了重生之苦,更是知曉了楚河為了救自己承受了何等代價。
時至今日,楚河的模樣都沒有半點變化。
這全然是因為自己啊......
所以朱雲渺在給族内捎信報平安後,一直留在洞府内。
若不是楚河現在純屬沒有功能,估計守宮砂都要冒火星子了。
陳遠觀察了一會小鍋,順手煉成一味壯陽丹藥後搖了搖頭。
楚河現在的模樣他也隻明白了個大概。
“步道友前些日子翻閱昆侖藏書,書中說百歲草可解肉身凝滞,陳遠兄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