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防兄弟和防賊一樣,真是畜生啊。”
倉颉石人越想越是心驚,忍不住怒罵道。
“所以,你想要攔我多久呢?”魔祖冷聲質問道。
他自然看出,倉颉石人不過苟延殘喘。
待未來楚河留下的光陰神通消散,地脈之力枯竭。
倉颉石人就再也不能阻攔自己做什麼了。
“不是說了嗎,隻是時機未到。”
巨斧再次與石人碰撞在一起。
倉颉石人撓了撓眉頭。
不錯,他不過是在苟延殘喘,為楚河争取時間。
當魔祖與天道所化的巨人虛影合力時,就已經斷絕了未來楚河幹預的可能。
除非魔祖上當受騙,被自己诓走。
伴随着兩者不斷碰撞,光陰長河的河水已經下降。
足以容納能夠威脅到魔祖的未來,已經無法再通過了。
剩下能夠逆流橫渡的,都不過是小手段。
倉颉石人剛說完,幾道銀白劍痕從二人的空隙間自未來向過去激射而去。
倉颉石人看了一眼後,神情古怪道:“老魔,那劍痕好像是去大周末年砍你的,你不攔攔嗎?”
魔祖搖頭。
他自然也認出了這些劍痕的去處。
不過就如倉颉所想一般,足以威脅到他的未來已經不會出現了。
那幾道劍痕,不過是令十萬年前的自己又痛又癢一陣罷了。
沒什麼必要費心費力的去攔截。
人甚至無法與過去未來的自己同情。
這一點,不光體現在智劍靈根上。
反正以現在魔祖的目光來看,這幾劍他已經品味過了。
憑什麼讓過去的自己不細細品味一番呢?
而今唯一重要的事,就是将眼前這個攔路虎斬滅。
得證唯一,獨斷萬古。
然後,聽這兩個畜生叫爹。
......
“那我答應讓你看一次,然後我們就要回九州好不好。”